的是街坊生意,不能太贪心。”
“检查就不收钱好了。”凌然说着就下楼了。
凌结粥赶紧追下去,唠叨着:“不收钱的话,以后人家天天来检查怎么办?不检查人家要不高兴,检查出了问题,人家也不信你,只当你是为了卖药……”
“你刚刚还让我开药。”
“所以说啊,医生和病人啊,最重要的是建立信任关系,你看咱们家的诊所,很多病人来看了病,开药都不问价的,人家知道我不贪他们的钱……哦,苗医生来了,我给你介绍一下,我儿子凌然,云华大学医学院的学生,正在云医实习。”
凌结粥将凌然拉到了刚进门的苗医生面前。
苗医生大约40岁左右,鱼泡眼,酒糟鼻,脸很有些沧桑。他外面穿着白大褂,里面穿着白衬衫,脊背挺的笔直,像是得了强直性脊柱炎似的……
“苗坦生。”苗医生不咸不淡的与凌然握了握手。他只是兼职医生,用不着关注老板的儿子的情况,尤其还是一天只给200块钱的老板。
说话间,滴污~滴污~的救护车的声音,传了过来。
“工地上的钢筋掉下来,砸破了头,我去接一下。”苗医生果然是早打过电话的,给说明了一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