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生巧的活计,只是普通医生没有机会为断指再植做缝合罢了,操作的数量上不来,巧劲也就谈不上了。
马砚麟却是做了百多台tang法的一助,娴熟不逊于资深主治,平日做手术的时候,缝皮只是常规操作罢了。
一个人的精神和集中度是有限的,一助的存在价值就是辅助主刀,并处理琐事,马砚麟此前只是没有机会露脸,此时却被几位手外科的主任和副主任给记住了。
“凌医生,缝皮好了。”马砚麟轻轻的松了一口气。
当着这么一群大佬的面动针头,要说不虚是假的。
不客气的说,就云华这种规模的三甲医院,一群住院医里面,能有一只住院医被看中,参与一次大手术,中奖水平就像是一千只羊中被选做了种羊一样难得。
马砚麟在规培期间,就得到这样的机会,又难得抓住,本身已是兴奋的想要做种了。
“接着……做左手无名指的清创。”凌然说着挤了进来,占据了主刀的位置。
马砚麟只能侧身挤入一个脑袋,再勉勉强强的有个操作的空间。
小病人目前处于仰躺位,左右两手打开,两边各是两组的医生,确实也是挤的满满当当了。
凌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