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格,就是外界对你的评价。”
凌然乖乖的听着,没有动静。
王海洋续道:“有的医生,说个你熟悉的,省立的齐,你记得吧?”
“齐振海?”
“对。”王海洋呵呵的笑两声,道:“他烧伤的权威嘛,论文也了不少,天天装着特牛的样子,但你知道他开飞刀的价格是多少吗?”
“烧伤科也可以飞刀?”
“他搞植皮的。”王海洋说了一句,又道:“齐振海对外的报价是一万五,然后友情价6ooo块,哈哈哈哈……”
凌然莫名其妙的看向王海洋,完全不知道他的笑点在哪里。
王海洋笑了一阵,也看出来了,不觉有些郁闷。
这时候,王海洋突然有点怀念会捧哏的助手了。
其实一般的医生都会捧哏,不会捧哏的医生在手术室里是没法混的,主刀医生一边割着肉体一边讲笑话,结果做一助的医生连捧哏都跟不上,这样的一助要来做什么?
一名医生,从实习到规培,从二助到一助,住在手术室里的时间就是在听相声和学捧哏的时间,等捧哏学好了,差不多也就到了做主刀做逗哏的阶段了。
然而,凌然并没有经过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