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热情洋溢且耐心细致,可刘威晨却是越来越不耐烦了。
刘威晨就想治好伤。
这是他唯一的要求,只要能达成此目的,他已经不在乎病房的环境如何,医护人员的态度如何了。
想要好的环境,他尽可以去马尔代夫和大溪地,想要好的态度,他有的是粉丝和追捧自己的媒体和广告公司。
而他真正想要的医生,能够治好自己,并保证自己能再征战赛场两年且不会残废的医生,却一个都没有出现。
刘威晨在梦中,都不断的回忆起凌然的话:
“因为我无所谓的!”
“我是有所谓的啊!”刘威晨从睡梦中惊醒,坐了一会,再想睡觉的时候,发现枕巾已然湿透了。
这时候,刘威晨也就睡不着了。
他搬着自己的腿,尽力将自己挪到轮椅上去。
在身体健康的时候,这个动作根本不需要他费什么力,今天却让他有些微微的出汗。
刘威晨拉开窗帘,看着天空中的早霞,整个人都好像陷了进去。
受伤已一周多了,刘威晨早已了解过,在跟腱修补的领域,两周内的跟腱断裂,才被称为是新鲜跟腱断裂,比起陈旧性跟腱断裂,新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