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合的失败。
至于原定方案的失败,对于这样的实验性手术来说,成功了会有很多的说法,失败了,就无从解释了。
祝同益静静的盯着凌然的动作,似乎比凌然还要紧张。
凌然的操作却是越来越放松。
只见他的手腕柔和,手指轻盈的在显微镜下滑来滑去,寥寥几下,就缝合一个血管,再揪出另一根血管,刷刷几下,又给缝合了起来。
纪天禄忙忙的配合着,就连二助吕文斌,也是一个劲的围着手术台转圈儿,一会儿浇盐水湿润血管,一会儿弄纱布,一会儿抽吸,一会儿拉钩,其辛苦程度比得上自助烤肉时的状态了。
所有人都是眉头紧蹙,带着一股血战沙场,熬夜补作业的痛苦。
唯有凌然,表面上一成不变,心里爽的飞起。
这可是给大活人缝血管呐,而且能一缝一网,这得是有多爽?
要是断指再植,凌然得先小心翼翼的做清创,然后再固定骨头,再是做好肌腱缝合,接着才有机会玩弄最关键的两三根血管。玩好了,再将神经缝合起来,再将缝皮丢给其他动物。
以凌然的感觉来说,清创已经不是那么有趣了,内固定骨头更像是木匠活,肌腱缝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