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外是缝的肠子,形状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差的远吧,至少里面流的东西不一样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,你又没有呆过普外。”
余媛一击秒杀了马砚麟。
手术室里,被攻击“不懂”,还是很受伤的。
麻醉医生苏嘉福天天听外科医生骂人和吵架,很善于抓住时机的道:“该送病人出去了,你们谁去通知家属?”
“他。”
“她。”
马砚麟和余媛互相指向对方,他们知道凌然是不喜欢接触家属的,所以,这种杂活只能推给另一头倒霉鬼了。
凌然也不管,只是伸了个懒腰看看表。
时针指向8点稍过,比预计的时间略长了一些,也是大拇指带来的难度浪费了时间,但凌然甘之如饴。
“凌医生再坐会,外面还没有里面舒服。”苏嘉福将脚下的圆凳推出来一只,放在凌然腿边。自从凌然从沪市回来以后,就主动减少了做手术的频率,苏嘉福见到他的时间也少了。
事实上,由于排班的关系,这是苏嘉福最近第三次见凌然,莫名的觉得很珍惜。
凌然点头坐了下来,最后时刻的缝线是站着做的,他也是略略有些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