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,这样一来,他的关节镜的适应症,还是要以半月板为主了。
“怎么了?”布兰顿听到凌然的呼气声,以为他是对自己的表现有看法,有些不太自信的看向凌然。
“哦,我在想怎么能找机会做个关节镜手术。”凌然回答的非常坦然——我,医生,做手术,没毛病的。
布兰顿发觉不是自己露怯了,那心里就轻松起来,笑道:“我在英国也是关节镜手术做的较多,有机会我们可以合作合作,恩,共同进步。”
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“共同进步”的中文,咬字不清的说出来,闹的周围的中国人一阵莞尔。
“你做所有部位的关节镜吗?”凌然问。
“所有部位我都做,但膝关节和踝关节是我做的最好的。”布兰顿颇有自信的回答。
“半月板成行术?”
“半月板成形术,半月板切除术,我都有做。”布兰顿挤眉弄眼的道:“运动损伤里面,半月板损伤可是一个大类,如果你在英国的话,我也会推荐你向这方面发展。我们有很大的合作空间的。”
他再次提到了合作。
就以凌然做的跟腱修补术的水平,布兰顿就有无数合作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