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,在众人围观中救个人,那对医生来说,起码能再多坚持两轮挨揍,差不多就是12年的职业生涯。
霍从军、凌然和余媛到达七号车厢的时候,患者身边已经围拢了五六个人。
随着他们的到来,后半截清空的车厢,已经显的有些拥挤了。
“要不然,我先让乘客们离开?”列车长试探着问。
“不用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医生们纷纷拒绝。
开玩笑,乘客全部离开,就留下一堆医生?那和教学查房或者指导手术有什么区别?
“这样子,咱们先请有临床经验的医生上手看一下,我自报家门,我是瑞金医院肾脏科的主任医师屈盛咨。”
“华山医院神 经内科主任医师劳卦藤。”
“见过。”
“是,上次旧金山那会,咱们还一起会诊了一个病人。”
“幸会幸会。”
等两位顶级医院的主任医师叙了话,再有人略有遗憾的自报家门:“我是浙儿医院新生儿科的副主任医师常爱达。”
“南@京鼓楼医院肝脏外科副主任医师葛赣淄。”
“华西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