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话后,就见凌然快步跟着霍从军去见患者了。
今天才是凌然回来的第一天,有些没收到消息的医生,还都特意的向凌然打招呼。另一些早就知道的小护士和女医生,也装作才收到消息的样子,多打一次招呼。
凌然随意的回应。
在一人对多人打招呼方面,凌然始终不是很熟练,主要是人数总是难以控制,就算是练习成功了三人五人的方案,对于十人八人也是失效。
马砚麟有些好奇的跟在后面。虽然觉得霍从军有点魔鬼化的潜质,但不得不说,4指离断还是斜着断的女性,确实罕见,值得一见。
持此观点的医生大约是不在少数的,所以,当凌然来到抢救室里的时候,已有一票的医生,聚集于此。
病人是个20多岁的年轻女孩,手指被纱布包着,鲜血渗出,怎么看怎么严重的样子。
她的母亲坐在旁边,一个劲的抹眼泪,却被女孩子安慰:“妈,你别哭了,现在接个指头都是简单的很的事,我们工厂就有好些人重新做了手指的,没事。”
“手指再接起来,那能一样吗?家里电视修了一次,都不好用了。”女孩的母亲用手帕擦着眼泪,越擦越多。
女孩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