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同样是有些日子没见到女儿了。王文康轻轻的取了一块剥出来的柚子,放入口中,只觉得满嘴的酸涩,满心的甘甜。
王文康勉强下咽,再冲女儿笑一笑,才将脑袋转向凌然,语气放缓:“医生,我父亲的手术怎么样?”
“很顺利。”凌然回答。
“具体的过程呢?”王文康追问。
“我在保留半月板的前提下,对半月板进行了修整,前角,后角和体部的外形都可以,厚度基本保持正常,边缘也很稳定。”凌然这次回答的就很具体了。
王文康愣了愣,却是没听懂,不由语气严厉了一些,拿出了主官的派头:“你说慢一些……”
“爸……”王卉迅速的递上了另一片柚子。
王文康的嘴里疯狂的分泌口水,那不是馋的,是酸的。
“我……”王文康说不出不吃的话啊,眼瞅着17岁的女儿,第一次剥出来的柚子,常年往返于国内外的王文康,又怎么忍心说“酸”呢?
王文康想起自己第一次去美国,只为了邀约一位亿万富翁,就在人家的办公室外面等了一天。对方临时修改了见面时间,他又舍不得交通费,就从早上等到了晚上,同样是为了省钱,午餐和晚餐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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