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多解释了一句:“脚扭了是不用打夹板的,但既然已经打上了夹板,也就不用特别取掉了。”
姚学义愣愣的看了凌然几秒钟,笑了:“你们医生耍人玩都不一样。”
“爸!”姚学义的儿子又喊了一声,再次向凌然道歉。
凌然露出一个符合社会期待的微笑,道:“你爸爸能保持良好的心态也很重要,这也是指南上的要求。至于其他方面,我的脚是不会影响到做手术的。”
凌然说着就站了起来,两脚着地,做了一个弯腰开刀的动作。
他的脚只是扭伤,不走动的情况下,是完全不会疼的,就是走两步,也无非是稍稍有些痛罢了。
而做手术的时候,主刀医生大部分时间,也是不需要走动的。
凌然知道自己是扭伤的,在场的其他人就不是那么确定了,包括贺远征在内,都是一下子站了起来。姚学义的儿子更是马上做出了要保护他的意思 。
姚学义的儿子是机械厂的工人,猛的站起来,还颇有些古代猛将的感觉。
吕文斌下意识的也站了出来,和姚学义的儿子肉隔着肉,胸隔着胸,四目相对,惺惺相惜。
出了门来,凌然又要了姚学义的核磁共振片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