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四点钟。
吊兰睡着绿萝,绿萝压着吊兰,吊兰与绿萝共勉,绿萝上吊兰而吊兰滚绿萝,颠萝倒兰又秘而不宣。
四周静悄悄的一片,但急诊中心的值班医生和护士们,已是如临大敌,将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,静静等待起来。
呜呜呜……
费力的引擎声,从院前广场传了过来。
所有人下意识的挺胸抬头起来。
“凌医生的捷达,怕是被人给坑了,发动机起码五年了。”左慈典两手揣在袖子里,一边演绎着东北揣,一边吸溜吸溜的吸鼻涕。
旁边的牛护士嫌弃的不行,就用中年大妈的直率,道:“左医生,感冒了就往后面站站,别到前面的,哪里有让爸妈加嫁妆的!”左慈典说的心虚,又对站在后面的张安民点点头,问:“是吧?”
“是……算是吧。”张安民讪笑两声。
他现在满脑子塞的都是飞刀。
而且,张安民现在确信,明天就有安排一组飞刀,是去武新市二院的。
前段时间,凌然在武新市一院和二院,做了过百例的肝内胆管结石,如今陆陆续续出院,不仅一个死掉的都没有,而且预后良好。
这样的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