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动,以至于左慈典很快就打起了呼噜。
张安民小心的帮左慈典盖了盖被子,然后看着左慈典的糙脸发呆。
昨天晚上,左慈典就将他叫到了角落里,拿了一把的现金,说是“给你垫付的钱”,张安民推拖不过,还是给收了起来。
老实说,那2460元,是张安民积攒许久,才存下来的私房钱,请客一次就开销掉,他是真的不舍得。
除此以外,左慈典还额外分了540块出来,凑整到了3000元,说是这几天的手术的药费。
540元并不多,但让张安民感觉到了浓浓的温暖。
现在医药改革了,医生们能从药品中分到的钱少了很多,他就跟着凌然做了几台手术,即使能分要药钱,也是分不了这么多的。更不要说,凌然还是主刀。
而且,凌然等人在肝胆外科的手术室里做手术,只有手术用药是算他们的,其他都是肝胆外科的药了。这也是凌然能够一直在肝胆外科的手术室里做手术的原因之一。若是只占床位不分钱的话,负责管床的医生和护士早就造反了。
最重要的是,张安民还不是凌然治疗组的人,不分钱给他,才是正常的。
张安民不用想也知道,此事肯定是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