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晚上12点。
此时,张安民做了两组4台手术,颇有些疲倦了,左慈典做了一组两台手术,又机智的睡了6个小时,却是精神 正好。
不用凌然说,左慈典自己就洗干净了爪子,等在了新的手术室中。
张安民不懂得凌然的节奏,中间的三个小时悠悠逛逛的浪费了,此时完成了关腹,赶紧去武新市二院的值班室去睡觉。
武新市二院的条件比云医还要差些,一间值班室里放三个高低床,供手术层所有医生休息,每时每刻几乎都有两三个人,在那里睡觉、打牌、聊天或者看电视。
张安民倒不嫌弃这样的环境,他当年做住院医的时候,云医的新楼还没建好,条件比武新市二院还不如。此时,做了4台肝切除手术的张安民已到极限,倒头就睡,瞬间便鼾声如雷,反而吵的打牌看电视的医生不能娱乐了。
再被左慈典叫醒,已是凌晨四点了。
张安民对这样的时间点也渐渐熟悉了,最近一段时间,他跟着凌然做手术,凌晨三点都有起床的时候,凌晨4点简直就是做手术的标准时间。
睡了四个小时的张安民,感觉浑身充满了精力,只是有些担心的问左慈典:“凌医生状态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