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会打电话给他。”凌然早就得到霍从军的授意,可以开销一定的科室经费。
事实上,要是老资格的带组医生,经费可能都是完全独立的。
当然,要是弱鸡的带组医生,一点经费都没有,看着主任的脸色说话也是有的。
“再买些酒精凝胶。”凌然查了一圈,就用光了一管酒精凝胶,重新取了一管薰衣草味的,再道:“我去肝胆外科,你和外包公司对接。”
“不是不切肝了吗?”余媛一阵肝颤。
“我去看看有没有胆囊可以切。”凌然道:“张安民还答应让我主刀呢。”
“好……”余媛目送凌然远去,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切肝手术不像是跟腱修补术,它对一助乃至于二助的压力都要大很多,凌治疗组里面,也就是吕文斌和马砚麟的接受程度比较好,即使如此,也是在张安民帮忙以后,大家才相对轻松一些。
余媛和左慈典在外科手术中,就没有那么轻松了。给跟腱修补术拉拉勾什么的,是个住院医都能做,可到了切肝手术的时候,余媛也是真的心虚,每次的压力都很大。
“要是做手术能像写论文一样轻松就好了。”余媛想到论文,心情才变的愉快一些,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