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干,只觉得自己的工作,终究是被人记住的……
凌然默默的从病房中退了出来,这个胆囊炎眼瞅着病情复杂,他决定还是做点相对简单的。
张安民这时候才注意到凌然,连忙劝慰两句,跟了出来。
“凌医生,您来也没打个电话。”张安民笑呵呵的缀在凌然半步后。
“我想来做几个胆囊切除。”凌然停顿一下,补充道:“刚才那个不做。”
“刚才那个留给主任做吧。”张安民撇撇嘴。他的主任贺远征其实喜欢这样的病号,做一场手术,就换一轮的人情,到时候,自己家和亲戚家孩子用不上,总也能交换给别的同事什么的。
不过,对张安民这样的小医生来说,教育局的中高级干部,就没什么关系了。
既不在他们手底下吃饭,人家也看不上他。
现在连红包都不能收了,张安民才不想费一堆事,就获得两个好评。
张安民更愿意费心的,还是凌然这样的技术大拿。
想到他把冯志详教授和徒弟都拿不下来的肝切除,都给拿下来了,张安民就更乖巧了,笑的像是左慈典的弟弟似的,道:“凌医生,我这周都注意收集胆囊切除的病人的,刚才那个不算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