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偏偏酒量还差得很。”
“对,所以大家都舍不得灌他酒,开一瓶酒给他分六钱的,喝不到两箱子酒,他就到量了。”
邱忠仁和张安民陪在凌然两边,说说笑笑的,仿佛手术问题已经解决了似的。
事实上,两人也就只能指望凌然了。
术中出血对外科手术来说,本身就是大忌了。肝部出血更是腹部手术里,下次再有事,就请不到了。说深一点,指不定人家在哪个委员会投一票,就要了一个副高的前途。
刘思 贤眉头深锁的望着手术台。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凌然处理不好这台手术。
做医生的,最是熟悉医生。
这台手术要是做的顺利,主刀的医生脾气再差,也不过就是耍耍威风,装装逼罢了。
手术做的要是不顺利了,刘思 贤真怕被人记挂一辈子……
再一个,病人要是因为自己耍脾气,死在手术台上,刘思 贤心理也过意不去。
刘思 贤使了个眼色给邱忠仁。
邱忠仁暗自叹口气,乖乖的做他的风箱老鼠,道:“凌医生,怎么样?我给您打个下手?”
“不用,我摸到了。”凌然的手掌深深的插入病人腹中,周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