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后好的话,住不了一个星期就能陆续出院了。
左慈典却是连忙摇头:“借人不行啊。就我们仨,借谁过来,都得听人家的。”
左慈典人是老了,资历依旧是新人住院医,马砚麟和张安民连急诊科的人都不能算,更是说话不算数。
“咱不能总是借鸡生蛋。”左慈典无奈道:“要不然,再找两个规培生过来,今年的实习生也做了一段时间了,也可以叫几个过来。”
凌然无所谓的道:“可以,我问一下。”
凌然说做就做,立刻就将电话打给了霍从军。
电话连着电话,不一会儿,从医政科到检验科的医生们,都开始频繁的接听起了电话。
在云医做规培和实习生的年轻人里面,少不了有关系户、医二代之类的。称不上关系户的,也有认识这个认识那个的小背景。
对于这些尚未跨入医院大门的新人们来说,凌然的名气却是如雷贯耳。
一方面,是凌然的年龄和技术很具有话题性,另一方面,则是凌治疗组本身所具有的吸引力——住院医月入过5万的治疗组,在云医,除了骨科,就只有凌治疗组了。
就算是关系户、医二代们,也更愿意找一份有钱有前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