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好事儿,能够随着水平的增长,而立即获得练习的机会。
一些年轻医生陷入瓶颈的状态是很常见的。
就是苏嘉福,都觉得跟着凌然做手术,技术成长的飞快。
他看着歪脸的李天宏,有些遗憾的道:“难得遇到一个大牌,得拍一个麻醉后的照片啊,要不然怎么能证明是我给他麻翻的。”
苏嘉福说着,又用手扶一扶李天宏的脸,道:“你看这个舌头,吐的就很有特点嘛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我该跟他的跟腱合照一张。”吕文斌调侃中带着得意,能碰到知名运动员的跟腱,对年轻医生来说,已经是具有朋友圈价值了。
马砚麟闷闷的道:“跟腱是我的。”
“平时是你的,今次的是我的。”吕文斌一边给凌然牵线,一边宣誓主权。
马砚麟做着二助,手里拉着勾,一点脾气都没有。
“镊子。”
“剪刀。”
“纱布垫一下。”
凌然的命令接踵而来,做多了跟腱修补术的几人,立即警醒起来,这是要缝合跟腱了。
比起血管等操作,跟腱缝合的部分,才是最终最主要的步骤,马砚麟和吕文斌都不由的认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