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如此,给普通人在公立医院看病,给有钱人在私立医院看病,给有权人在特需楼看病,可以说是非常社会了。
鲍教授自己是普外出身的专家,此时看着屏幕里的手术影像,道:“这个戚玉泉家里面是有矿的,真的有矿那种,所以,生病了以后,寻医问药了好几个医院的,如果美国的医院,敢给他做手术的话,他就去美国了,哪里需要找到云华的医院去。”
“美国的医生也不敢给他做手术的。”
“没有办法做的嘛。癌症这种东西,有的是可以做手术的,有的就是做不了,你能怎么办呢。”鲍教授语气淡定的道:“年轻人总是觉得自己能行能行。其实呀,有些事情要说不行,才是真的能行。”
“鲍教授说的对。”孟杉对这些兼职教授,基本都是捧着的态度。
兼职教授是按工作量收钱的,在私立医院这种地方,工作量原本就高不了,所以对他们非得态度好一点,才能留住人来。
当然,孟杉这样的全职副院长,赚的就很可观了。他也不介意小小的捧捧同行。
鲍教授被捧的很开心,于是再道:“咱们做外科医生的,是要量力而行的。像是戚玉泉这样的身体条件,这样的年龄,得了癌症的话,真的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