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音调太敏感了,此时要是有只鸽子在窗外叫两声,左慈典都能跳起来。
“砷钴矿”这个词更是听的左慈典满脑子发涨,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。
“这个杜院士,真有病的。”左慈典忍不住在凌然耳边道:“他的这个仓库里,说不准还有啥东西是有辐射的……”
凌然看左慈典一眼,道:“我们是医生,确诊了杜院士的病情的。”
左慈典无语:“我说的不是这个……哎,算了,我给您说啥啊。”
凌然见他没问题了,都不会去追问的,毫不关心。
田柒更是没听左慈典说什么,她现在跟凌然漫步在光线昏暗又有射灯,四周空旷内部安静,又有漂亮的宝石的地方,开心都来不及呢,旁边人说什么,根本是左耳进右耳出了。
反而是杜院士胖乎乎的大孙子,听到左慈典的话,不甚满意,两次回头看过来。
第三次,胖孙再看过来的时候,忍不住压低声音,只对左慈典一人道:“左医生,这是我爷爷最后的愿望,您是不是尊重一下老人。”
左慈典眉毛挑挑:“啥叫最后的愿望,你爷爷明天是要上手术台的,又不是上刑场的。”
“您说话客气点。”胖孙已经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