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也不能叫美食家了,被美食家做成黄喉还差不多。
冯志详手一搭,就有了感觉,不过,不像是王院长适时的停下来,冯志详抬起手腕,啪啪的捏了两下镊子,却是又放低了姿势,用镊子轻轻地夹住了那片血管残片。
从杜院士的肝部取下的血管残片,颤巍巍的在半空中晃动,像是一片蔬菜地里,用过的破地膜似的,有点忽闪忽闪的。
冯志详再缓缓的转动手腕,将那只血管残片,落回到了玻璃碗里,并将镊子放在了旁边。
参观室里的医生们,都用好奇的目光看向冯志详。
不过,因着冯志详的身份,这次是没人问出声来。
冯志详笑笑,却是让开了位置,做出一个“请”的动作,示意众人自己试。
王院长咳咳两声,道:“祝院士?”
远来是客,何况人家是院士呢。
“那我先试试。”祝同益当仁不让的站了上来,拿起镊子,大大咧咧的就要去戳那片血管残片。
就要伸到碗边的时候,祝同益瞥见了冯志详嘴角的轻笑。
那是带着讽刺的,来自于普外科医生对骨科医生的天然的歧视的微笑。
祝同益悚然一惊,普外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