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在杜家人跟前晃悠了。
因此,薄院长替劳寐雍说了两句话,再缓缓道:“我个人建议,咨询美国的医生可以,远程连线的视频会议也没什么影响,但到了做手术这个环节,就算是选择一名一流的美国医生,也不如选择一名顶级的中国医生?好。反而是欧洲医生,在一些理念上,与中美两国都有比较大的差异……”
这是薄院长一直以来的观点,认为中国医生都盯着美国医生的做事,以至于两国的医疗认识越来越靠近,反观欧洲,却经常会有一些反美化的浪潮和思 潮出现,所以,并不是因为他在美国的人脉弱,竞争困难,利润较少,才推崇欧洲的,而是确确实实的认知上的差异呢。
杜家东似乎也没有要追究自己家庭医生的判断的意思 ,或者说,即将做手术的他,也是承担不起更换家庭医生的风险了。
“给老大打电话,再通知董事局。”杜家东缓缓的说了一句,再摆摆手,周围人就都离开了病房。
“所以,现在唯一敢做手术的,就是凌然了?”杜承基出了门,转头就问劳寐雍。
“敢做手术的自然不止是他,但在咱们名单里的,就只有他了。”劳寐雍也不是纯吃干饭的,手术医生的候选列表,始终都是他在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