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加上又是换了类型的心脏手术,福克纳自然而然的变的又有了心理优势起来。
不得不说,凌然的国籍和年龄,也让福克纳不由的释放出了轻视,不是很特意的轻视,只是一种日久天长的自然而然的轻视。在梅奥这样的医院,每间手术室里的每场手术,都是有人围观的,而围观的主体,大部分都是来自第三世界国家的医生,像是凌然这样的年轻医生。
福克纳是有些居高临下的询问凌然的。
凌然不以为意的应了一声,道:“我可以做下来。”
“哈哈,果然是年轻人,有的是胆子,你先来清除心包积血和血块,能看得清楚吗?”福克纳像是对待助手似的,对待凌然。
站在他的角度来说,这其实是非常好的态度了。换一个医生,福克纳才不会给他上手的机会呢。
凌然还是应了一声,清晰的回答:“可以看得清,现在清理心包积血。”
说话间,凌然伸手要了器械,就微微低头,工作了起来。
福克纳笑呵呵的看着,倒是挺放心的。
这个操作,与普通的清创缝合其实差别不大,只是因为触及到了心脏,而变的性质复杂起来。
手术台上的手术,很多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