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沈家最大的产业是旅游业,甚至开办了一家民营航空公司。
至于吴永的家族,略逊一筹,屈居二线,主要做餐饮酒水和首饰生意,吴永从小对红酒就研究颇深,触类旁通,其他一些在国外更发达的行业他也有所涉猎,其中以腕表为最。
不过比起他那点浅显的了解,他的父亲吴远虑则是此间大家,可以算是表痴。
吴远虑常年只戴一块表,价值超过千万,是世界十大最贵手表之一,尽显身份和地位。
只这一块,便胜过他们几个小辈那些小打小闹无数。
吴永接触、喜爱各类名表,就是受他爸的影响。
“父亲。”吴永语气恭敬,在他心里,吴远虑就是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,而他则立志翻越,首先需要做到尊敬他,也是尊重自己的目标。
“回来了?”吴远虑身材不高,一米七出头,身材也不是很健硕,但是面容恬静安适,风轻云淡,似乎没什么可以让他动容一般。
他正仔细擦拭着一块上了年头的老旧怀表,像是面对着初恋,极为专注,从吴永敲门到他回应,没有抬过头。
“父亲您又在保养这些表,要不要我帮忙。”吴永试探道。
尽管他是吴远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