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在这么下去,人心可就真的散了。蔡爷每天喊变革,可也要给大家活路啊,这么多弟兄,吃什么!?喝什么!?”
虾仔轻蔑的一笑,变革?
吐了个烟圈,虾仔开口道:“这几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众人安静下来,虾仔闭着眼睛: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你们是不是觉得刀俎最厉害?”
众小弟面面相觑,不知道虾仔在说什么。烂仔成大着胆子道:“对啊,刀切肉,当然刀比肉厉害。”
虾仔睁开眼,“刀始终只是刀,可以切肉,也能砍人,就看握在谁手里,厉害的不是刀,而是人。”
众人仍旧面面相觑,更不明白虾仔什么意思。
虾仔深吸一口烟,把还剩半截的烟蒂狠狠地在烟灰缸中按灭。
“我要上位!”
蔡祺断了虾仔一指。
张晨心中明白,这是蔡祺对自己的示好,同时也是警告。
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同这类人接触,从本质上说,就不是一类人。
如果想要自保,他宁可自己搞个安全公司,申请正式的执照,再找几个以色列的雇佣兵,比这些乌合之众靠谱得多。
洪门固然有传统,但近几十年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