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,我们兄弟一起摸爬滚打,他负责定战略,处理上层关系,我负责抓生产、搞业务,克服了多少困难,跨越了多少艰难险阻,数都数不清。厂里搞大会战,我们搬铺盖在他办公室里睡,一个月都不回家。后来,厂里分房,他住我家楼下,两家人天天吃饭都在一块儿,想起那会儿,虽然穷,但真有劲头啊。”
“当时我们两个只有一个愿望,就是把依利做成全自治区,甚至是全华夏最大的食品厂,后来我们越干越大,搞了股份制改革,又上了市,到今天,我们当初的愿望也算是实现了。”
“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对我有了猜忌,可能也是我想的太简单,他身边也多了不少小人,一再挑拨离间。厂里奖励我十八万,让我买一辆桑塔纳,我觉着厂里职工每天上班太远,就用这十八万买了四辆其他的车给员工用,结果呢,这帮小人居然在老郑面前说我收买人心,想要谋权篡位。”
“再拿这次白音得癌症的事情来说,白音是厂里的老职工了,从83年就和我们一起干,得了癌症,也不是不能治,但治病就得要钱,我拿了一万出来,说实在的,我真没管其他人捐多少,我就是觉得这是我的兄弟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没命。”
“但我没想到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