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细调之后,亲自重新固定的。
    这期间,莫南一直在外面看着。
    九个月,是这样回来的。
    莫南在看到他妹的那一瞬时,双眸都深的很。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经历的太多了。
    莫南这个人,已经学会了,不去怨天,也不去怨人。
    他只在站在外面守着。
    莫爸莫妈来电话的时候,仍旧会安慰“没,我来朋友家玩两天,担心什么啊,我能出什么事,不会的,以前的事都过去多久了,哪里还有记得我。”
    有些伤疤能结痂。
    有些似乎你以为它好了,掀开来看的时候,才发现我们把小心翼翼当成是好了。
    他妈变了,变得不再那么喜欢结交朋友。
    看到有人举手机,下意识的就会躲。
    不再像以前那样,有说有笑热爱广场舞。
    人少的地方才安全,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。
    他爸也变了,不再像以前那样希望他能出人头地到谁都知道。
    鲜少在喝酒了,也不再大声嚷嚷。
    偶尔夜里的时候会问他“你说,北她什么时候都回来,学厨师也挺好的,我看小区门外有个做黄焖鸡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