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治。”
人潮涌动的大厅内,一名老者高声喊道。
却不是钟无药,而是与钟无药处处作对的罗林亭。
他刚刚从钟无药那里出来,并且,从钟无药处拿来了两瓶药酒。
只是,他并非为了帮忙,而是为争功而来。
“罗教授,听说药酒只能压制,请问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的孩子恢复正常啊?”
“是啊,请你拿出一个具体的时间,我们能等,可感染者们不能再等了!”
“我们也不能等啊,再这样下去,我们迟早要被那些感染者咬死!”
人群中躁动不安,此起彼伏的质问声,随时都可能引爆暴乱的情绪。
罗林亭抬起手,虚压几下:“放心,有我在,那些感染者很快就能得到根治。”
“据我所知,目前还没有一名根治的案例,请问您有什么底气说这种话呢?”
伴随着的,是一阵阵快门闪烁的声音。
竟然还有记者?
罗林亭一怔之后,眼中猛地跳过一抹喜色。
他挺了下胸膛,沉着道:“谁说没有过根治的案例了,不久前,我们就成功医治了一名感染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