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进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,今天怎么发烧了呢,他扫了房间里面的几个人一眼,问道:“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?给我站出来!”
几个人一听,这锅不能背啊,这谁也没碰他,他自己发烧了,这能赖谁啊,算竹竿早浇了水,可那个时候这新来的已经病了啊。
众人面面相窥,没有一个人敢吭声,纷纷看向教官,似乎这个问题是个世纪大难题,这没有人能回答的啊。
“没人承认是吧?都说你们房的人刁钻野蛮,平时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算了,这昨天送来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,这怎么才过了一夜这样了。
要是长久以往在他们房里待下去哪还了得?这些人不治治他们,他们还真以为自己可以在这里无法无天了不成,曲队此时站在房一个一个打量着他们,不怒自威。
可是他说的这个问题这些实在是没有办法去应答啊,这不是天大的冤枉吗,这一整晚根本没有人碰过他一下,这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,况且他刚进来,难免有些不适,这都是在所难免的。
只是这些辩解都在各自人的心里暗自腹诽着,并没有一个人敢真真正正的说出来,他们都怕到时候真的说出来以后会为自己招致来更严重的惩罚,每个人都是吓得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