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有极少那么一些人,生来就不会被征服。
号子里的生活不只是坐在大通铺上发呆,经常需要打扫卫生。吃喝拉撒都在这里,加上环境比较潮湿,难免气味难闻,但拘留所要求地面墙角绝对一尘不染,犯人们必须打扫得干净。
司鸿初的活全交给其他犯人了,不过有一件事却是躲不掉的,那就是背诵拘留所的管理规定。
在犯人们众星捧月的伺候之下,司鸿初的拘留所生活倒也舒服。只是两天过去,司鸿初丝毫没有被释的迹象,也没有人过来提审。
这一天,二雷奉上一凭可乐,恭恭敬敬的道:“老大,刚弄来的…….”
犯人们似乎有某种渠道,可以弄到所需的东西,除了自由之外,外界有的东西这里都有。
司鸿初拧开瓶盖喝了一口,随后还给了二雷:“谢谢你了。”
“老大再喝两口吧。”
“还是你们喝吧。”
“算了。”二雷把可乐放到一旁:“这是老大的,我们哪敢碰。”
和犯人们聊了一会,司鸿初感到阵阵困意,闭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。
突然间,司鸿初感到一阵窒息,拼命睁开眼睛,发现二雷骑在胸口上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