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郑标子离开前,和“五哥”打了声招呼,酒吧立刻让人来收拾场子。
五哥并非一个称呼,每个酒吧罩场子的,都叫五哥,如果场子里面还有其他灰色生意,那么就是“六哥”。
七哥八哥也有这样的称呼,但极少。
“对不住了各位,今天酒水八折。”
“下次来玩。”
“没办法没办法,我们也很无奈。”
喝完一扎啤酒的功夫,舞池又恢复平常,该喝的喝,该玩的玩。
穿过边缘小包,从舞池到门口的路并不长,但这段路,东小西已经在脑中,构建那位大哥大的身份了。
郑标子都这么血性彪悍了,他大哥肯定是那种,三十四岁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,那种谈笑之间就能废掉一条人命。
没办法,东小西没接触过这类人物,所有想象,基本只能来自于影视剧。
至于大哥的大哥,东小西想怎么的,也得是五十多岁那种,头花白,并且极有气势的。
到酒吧口,也没什么大场面,就是停了一辆车,还真和他想得一致,郑标子的大哥,三十多岁,五官平和,最显眼的就是有些阴郁的鹰钩鼻,绰号船夫。
“大哥就是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