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弗所说的上一个,也就是船夫带郑标子,要知道那可是有救命之恩,葛老也知道。
结果葛老还是十分生气,当场训了一顿船夫,家宴不欢而散。
听上去葛老的做法不近人情,毕竟救命之情大于天。
但不清楚所有事情,就不要下定义。
车厢一时沉默,葛弗对船夫现在的工作极为抵触,所以连带着对苏世也很不客气。
具体就体现在,他多次通过前视镜观察今天跟他哥回来的少年。
“不就是跟着我哥瞎混的学生,风轻云淡个什么劲儿。”
葛弗现自己,无论什么时候看过去,那少年,都是古井不波,一种极为稳得住的情况。
车没怎么慢下,驶到郊外的一座独立小楼,陈旧的墙砖,用水泥搭建的洗手池,缝隙已经积了一层青苔,池壁上已经有黄色的水垢。
从船夫的身价而言,亲爹住在这种地方,有些寒碜,但住所方面,要考虑老人自己的意愿。
“停车,我先上去了。”
车还没有开到停车的地儿,葛弗就先下了,头也不回的撂下一句“你还是想想,今晚怎么给爸解释。”
等到葛弗上楼,船夫才露出苦笑,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