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淆自无不可。
两人便继续散步似的向前走。
至于什么时候又失了神,南灵歌是不知道的。
只知道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两人已站在一个人高的洞口前了。
刺骨的阴风从洞内呼啸着冲向两人,令两人的衣发猎猎而舞,不由的都眯起了眼屏住了气。
风很冷,很硬,打在身上像被石板拍着。
风也很臭,前所未有的臭。
两人只是吸了一口,便有好一阵子‘回味无穷’。
便是屏着气,也能感觉臭气在肺腑间流转不休。
而且臭味还很多变,一时像腐内,一时像臭鱼烂虾,一时像排泄之物,一时又腥膻交加……
总之两个人的脸色都因为吸了一口阴风而变得十分难看。
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,都怕一开口便忍不住要干呕。
更怕那奇臭无比的阴风冲进嘴里。
站了片刻之后,南灵歌扯了扯赤淆的衣袖,一同走了进去。
因为她突然发现站在洞口吹风是件很愚蠢的事。
那么臭的风,要么就远远避开,要么就直接冲进去,只是站在那里,说不定全身都已经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