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涌夫人回答。
随着天道的消失，各地的天道教一触即溃。
敖鸾的话语振奋了花果山的万灵人，但对于四大部洲的天道教众来说，却没有多大的作用。
地涌夫人带着这些受伤的天道教众前来避难。
虽然他们不是万灵人，但妲己和其他人还是欢迎了他们。
狐仙的魅力是如此惊人，然而一路上，那些天道教众却并没有被她吸引，脸上满是暗淡。
“你们垂头丧气些什么？”
妲己在路上问道。
“天帝死了，我们再也不能使用法术了。”
有人回答：“天道教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。”
妲己歪了歪头，有些奇怪。
“你们是因为法术，所以才信仰天道的吗？”
她问道。
没有人回答。
只有一个男孩说道：“天道教，不是因为力量而存在的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，天道教是为了把人类变为万灵人而成立的，而万灵人一开始，就是没有力量的。”
妲己回答。
男孩抬头看向她：“姐姐，你是苏醒的万灵人吗？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