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着一百来万呢!换你你能答应吗?你们做事得凭良心,讲道理啊!”
“而且你们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家拆了,我还要找你们赔偿呢!”
他仍然试图跟对方理论。
然而那男子却哼道:“都跟你解释过了,只不过是工人拆错了嘛。反正早晚都是个拆,你还是赶紧签字拿钱了事吧。”
“不行,我要到信访处去上访!”老蒜火冒三丈道。
“哈哈……”男子乐了:“你尽管去。林总可是翁言东的结拜兄弟,我倒要看看你能访出个什么结果来。”
“翁言东的结拜兄弟?很了不起吗?”陈晋插嘴道。
男子早就看见了老蒜身边站着其他人了。只不过嘛……
他在濛洲县城里混迹很久了,或者说打从记事起,他就在县城里混着。
这座小城,谁家有能量,谁家没本事,他可是一清二楚的。
尤其是拆迁东门村的时候,他还特意调查过,知道张栓家里可没什么像样的亲戚朋友,只不过就是个在外地谋生的苦哈哈。
所以眼前这个带着墨镜的年轻人,他也只当是张栓找来的半吊子法律援助而已。
这方面,他口中的“林总”自然会去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