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具体能够支撑到什么时候,是能再坚持几天?抑或是再熬过一两个时辰就会一头栽下去?
谢宇自己心里也没底。
虽然都已经严重支了体力,但人类和精灵显然都不愿在对方的面前露怯,所以即便都在苦苦的支撑,也始终不曾有一个人类或者精灵肯开口喊停。
就在双方努力的咬着牙相互较劲儿,想先看对方狼狈样子的时候,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——最先开始罢工的,却是那个躺在狼背上舒服的一路打着瞌睡的顽劣小鸟。
跟谢宇猜想的一样,这只小鸟在谢宇家所在的那座小城里憋了七八年,早已憋得乏味枯燥无比,所以这次跟随着众人,本来就是抱着游山玩水看风景的态度出来旅游的。
但是这种强度的急行军,根本就让小鸟体验不到任何旅游的乐趣。
而且有一次小鸟中途睡醒之后,犯了酒瘾,跟谢宇讨了一壶酒喝,可是叼开壶盖以后,仰着脖子往鹰钩小嘴里倒酒的时候,纵使座下的狂狼一直胆战心惊的尽量保持了平稳,但还是会有一些颠簸,尽管幅度不大,可还是让小鸟的一壶酒倒洒了一小半儿。
这立刻让酒鬼小鸟愤怒不已,在这个资深的小酒鬼的观念里,没有下酒菜可以,只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