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即使后来谢宇已经疼的有些神 智模糊,但他还是依稀的感觉到,前方行进中的队伍似乎停顿了一下,然后转了个弯继续前进,而转弯之后的一个多小时之内,由于偏离了方向,胸口的气流居然开始渐渐的安静了下去,那种撕裂般的痛苦,自然也随之逐渐的缓解,直至两股气流完全的龟缩进了胸口的血玉之后,痛苦也便全然的消失掉了。
即使心中有着淡淡的一丝困惑,但那种劫后余生一般的狂喜,让谢宇根本无暇去细细的思 索,只是拖着近乎虚脱的身体,努力的跟上队伍的脚步,并且伸长了舌头,一味的拼命喘息。
但喘息稍定之后,谢宇除了继续咬牙切齿的暗自咒骂着那忘恩负义的血玉之外,心中的那丝疑虑,却不由自主的逐渐浮现上了心头,虽然有些模糊,有些若隐若现,却是再也挥散不去了。
而后来两股气流的几次异动,仿佛也越的加深了谢宇的疑惑。
因为,即使气流活跃的频率、持续的时间以及带来疼痛的剧烈程度都各有不同,但谢宇的心中却是越来越笃定的认为,跟这座中指山上某个未知的方向、某个未知的地方,绝对有着一种难以言明但密不可分的微妙联系。
特别是后来老向导亚汶带领着队伍在云雾里迷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