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于她,继承衣钵,而震儿将来希望他能从文,走出另一条路来。
毕竟,能打的仗,这一代人都会把它打完。
脚下的大地复苏了,天光下,三部草原骑兵犹如一堵铁墙发起了冲锋,总数五万的骑兵由密集逐渐分散,楼班带领左翼两万,减缓了速度,看着前方渐渐清晰的于阗国阵型,发出命令:“不要硬冲,我们只需监视中路鲜卑的泄归泥。”
副将骨进点头的同时,中路的鲜卑骑兵已经加快了冲势,泄归泥并不在意乌桓骑做出的举动,毕竟锁奴作乱在前,在狼王心里染上了污点,而眼下他需要拿出更好的战绩来说明自己的忠诚,至于那日骞曼的书信,早被他抛去脑后。
“拔陀!直接撞碎这帮西域人的阵型,让他们见识什么才叫打仗——”
鲜卑人的号角吹响,海潮般席卷而去。
密密麻麻的马蹄翻腾在地面,石子、沙砾在震抖中溅上半空,三部骑兵卷起的烟尘就如同三道潮水,正汹涌澎湃的朝对面皮山城外的于阗军阵合抱过去。冲在最前端的骑兵加紧马腹,身子伏低,躲避第一拨箭雨时。
然而,并没有如预料中的攻击。
“嗯?怎么回事?”
观望战局的公孙止,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