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澜阳江打捞上来的,很是难得,等会儿就会端上来。”
“二十斤重的?澜阳银须鱼,也只有我们这边澜阳江才有,我离家多年好久没吃银须鱼了。不过澜阳银须鱼,足足二十斤重,我从小到大也没吃过。吃过最大的也才十二斤。”秦云说道,“这次看来是有口福了。”
一盘盘美食接连端上来。
秦云大口大口吃着,按理说,那么多菜仅仅两个人也吃不掉,可秦云悠闲悠哉便吃掉了大半,肚子也不见丝毫鼓胀。
“嗯,不错。”又喝了一口酒,秦云似笑非笑瞥了眼虞白,“嗯,今日吃饱喝足,该走了,该走了。”
说着便起身。
“秦云兄,留步。”虞白连道。
“哦?”秦云又坐了下来,“虞白大才子,这次请我来这,看来还是有事啊。”
“的确是有事相求。”虞白道。
“说说吧。”秦云道。
虞白慨叹道:“我虚度四十年,恣意大半生,然而最近我的一些老友,接连有病死老死的,我方觉死亡离我也不远了。”
秦云听着,寻常人年过四十,身体生机的确远不如年轻时,一场大病丢了命也很常见,活到五六十岁去世算正常了,能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