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一起到镇上去,给他们送到郑家,看他们怎么说。”
“好!”村长如此给力,村民们满口响应。
柳星河这次没敢大意,把七彩灯台花装进草药袋,六彩和五彩的留给严宽陈柏看着,叮嘱二人一番认真小心,带着十几个村民,套了两架龙马双辕车,带上这些俘虏,浩浩荡荡奔了五光镇。
到了镇上,柳星河没有先到郑家,停下车马,先去和冷子兴打了个招呼。
听说这种事,冷子兴惊喜交加,惊的是郑家如此卑鄙,上次已经搞过一次,姑爷都没和自己说,喜的是这次居然来个人赃俱获。
不管怎么样,自己现在都还是五光镇的名义镇长,公道是要主持的,刚好宗门的使者还在,也看看他偏袒到什么程度。
冷子兴没叫柳星河去郑家,把匪徒和百姓带进大殿,开堂审问。
事实面前,匪徒无可抵赖,而且回答的稍有犹豫,冷子兴就是大刑伺候,所以招的非常流利,但是这些人也都不是傻瓜,只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,说是见财起意,不肯说出主使之人。
就是这也够了,冷子兴也没指望他们能说出太多,身为镇长的候选人,郑光旭纵容家人去抢村民灵米草药,这本身就是荒诞且不可饶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