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你以后在星河宗寸步难行。”白行远酝酿半天,说了这几句话,恐吓之意溢于言表。
柳星河拿不准这里能不能动武,别的他不怕,自己一身雷电锻造的筋骨,但是白行远那个白绫法宝让他挺头疼。
似乎是看出了柳星河那点犹豫,钱友仁一步上前,“白行远,宗门重地,你就这样威胁同门不好吧。”
白行远不认识钱友仁,但是对于对方认识自己也不稀奇,白家在星河宗势力树大根深,就算他世俗之人,宗门里也是有不少人听说过他的。
“不知师兄是哪位长老门下?”白行远知道能进这里的弟子在宗门多半也是有些渊源,他在世俗滚打多年,还是有些经验,万一碰到真铁板,到时不好收场,毕竟星河宗可不是他白家一家独大。
钱友仁不愿提家门,而且他父亲也压不住白家,所以干脆就不提,“不用问哪个长老,柳师弟已经拿了冷管事的令牌,就是宗门认可的,同门之间,还是互相尊重的好。”
这时白行远旁边的一个杂役悄声对白行远说了两句话,白行远微微点头,带有一丝不屑的说道:“原来是钱大胖的儿子!就是你父亲在这也不敢管我们白家的事吧。”
“你”钱友仁小脸涨红了,白行远直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