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三个月,复制体就会和被复制体长得一样。”
柳星河问到:“这样没有什么弊端么?”
“有,我当初也是个试验品,因为我长得丑,家人嫌弃,于是父亲就让那个亲戚找了一个漂亮的奴隶给我坐了复制,当时非常成功,但是一年之后我就发现,我的情绪有时会紊乱,而且经常出现各种突发状况。”
“比如那个奴隶哪里受伤了,或者有什么强烈刺激,也一样会影响到我,那种疼痛感和情绪都非常真实,估计那个奴隶死了的话,我也活不成了。”
柳星河握拳道:“那奴隶现在在哪?”
伊凡道:“应该还在我亲戚实验室的人体库房里,我这种情况亲戚也知道,不会让她死去,你念念不忘的就是她么?我没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,我是无辜的。”
柳星河道:“你是无辜的?那为什么派妖兽袭击我,还给我安排了杀人的阴谋,这是一个武院教官能做的事么?”
他还记得上次从蜘蛛教徒银亮那看到的照片。
伊凡沉默了一下,说道:“那都是洪家父子安排的,我不知情。”
“你说话要负责啊。”
柳星河从后仓拎出还昏迷不醒的洪淼。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