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直指职业操守的侮辱,还是第一次,他有些不能忍。
“是我,在冯楚楚撞我之前,还有一辆车从我身上压过去,是个女司机,我也不要求赔偿什么的,只要警察把她绳之于法。”
交通事故,警察也没把柳星河带回警局,就现场做了笔录,然后走了,说有消息会进一步通知。
然而柳星河没等回到冯楚楚的家,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
一个中年男子声音,“小伙子,想活命不?”
“想活命就别再找肇事车了,是么?”柳星河冷笑道。
对方被柳星河这句话怼的沉默了一下。
半天才出来声音,“知道就好!”
柳星河道:“不知道,任何人欺负到我头上,都要付出代价。”
对方也是一笑,“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还任何人,你活几岁,见过几个人,就敢这么说,别枪顶上的时候尿裤子。”
“行,那你们拿枪来吧。”柳星河挂断了电话,并把刚刚的通话录音发给了刚给他做笔录的年轻警察陈汉川。
“这是恐吓了!”陈汉川小警官反复听着录音。
柳星河又发来一条消息,“我想知道我电话号是怎么泄露出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