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紧张一会儿放松的,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。
小晴道:“当初你帮我的时候我都没好好谢你,这也是应该的。”
饭后已是黄昏,柳星河推开窗子,远远望得见无数巍峨建筑,不过这和联邦时代比起来,都还算是小楼。
在记忆中,再过几十年就到了联邦政府时代,不知道当初的父母如今是在哪,或许他们也是孩童。
打小父母和他交流的就少,以至于柳星河对家里早些年的历史一无所知,没有一点找寻的线索。
算了,找到又能怎样,现在自己又是个嫌犯,还是不去影响他们的生活了。
几点繁星映天,小晴催柳星河去洗澡,柳星河刚从拘留所出来,衣服都没换,只是把那个带有象征的马甲脱了,现在一身不怎么好形容的气味。
雾气升腾,浴室里足足冲了四十分钟,柳星河才出来,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。
只是小晴的睡衣让他有点不适应,穿起来像是短打的武师,下面露脚脖,上面出来半个胳膊。
最难受的是,这睡衣还是粉色的,不过不贴身,还算宽松,可以忍,比不穿强得多。
晚上柳星河就睡在了沙发上,这些日子在拘留所都不舒服,今晚自在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