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个伤害罪,如果减刑也许三年两年就出来了,这样逃窜是得不偿失的。”
柳星河摇头道:“我无罪,伤害罪也没有,所以我也是一天都不想在里面呆。”
高个女警道:“你要是觉得你无罪可以上诉啊!”
柳星河道:“没有哪个心气了,我进去只怕等不到上诉就会死于非命。”
高个女警道:“你怎么可以把执法部门想的这么黑暗,这个太偏激了。”
柳星河道:“再强的阳光也有照不到的黑暗面,警官你不要劝说了,省些口水吧,不然袜子堵嘴就不愉快了。”
高个女警不再说话,然而一个粉壳手机响了。
柳星河拿起一看,来电显示的是队长。
“谁的?”
“我的。”年轻女警道。
“接,说都正常,不在附近这一片了。”
柳星河举枪。
年轻女警接了电话,她很想打个暗号,但是柳星河的枪就顶在高个女警头上,目光冷冷。
没办法,年轻女警只得照着说了。
刚挂了电话,高个女警电话又响了,柳星河如法炮制,不过语气更严厉,“你要弄鬼我让你们生不如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