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站起来:“谢谢。”
他看了看身边岑征亲兵的腰间佩刀,沉默片刻把刀子抽出来架在自己脖子旁边:“最后有件事想问将军......为什么,你会有通闻盒?”
岑征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回答:“你听过开枝散叶天边流云八个字吗?”
白秀先是楞了一下,然后释然:“怪不得,你是哪个?”
岑征道:“你知道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吗?我可能是任何一个,也可能任何一个都不是,你要明白,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通闻盒。”
白秀点头:“有理。”
然后他横刀自刎,丝毫也不拖泥带水。
岑征吩咐亲兵:“把人抬出去吧,然后让人都知道,之前的激战之中将军白秀受了伤,伤势过重不治身亡......”
“是!”
亲兵们过来将白秀的尸体抬了出去,大帐里只剩下了岑征自己。
岑征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通闻盒,眼神迷离,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开泰哥哥就要来南边做第一任平越道道府了,可惜,没机会见上一面......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面了。”
大帐外面,亲兵们押着那些装扮成渔民的人跪下,一排亲兵手起刀落,人头掉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