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有任何把柄被人抓住,你看看你做了些什么?你是不是想害死我!”
曹安青趴在那不住的磕头:“殿下息怒啊殿下,都是奴婢的错,奴婢罪该万死,奴婢这就去廷尉府解释,这一切和殿下没有丝毫关系。”
“你解释的清楚吗!”
太子气的来回转圈,实在扛不住那怒火中烧,又一脚把曹安青踹翻。
“不管你怎么解释,都会有人往我身上去想,父皇北征,我必将主理朝政,这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你难道不知道?你比谁都清楚!”
曹安青只是不住磕头:“是奴婢犯了懒,殿下让奴婢去准备贺礼,奴婢想着这贺礼不能太贵重,贵重了有拉拢之嫌,也不能太草率,太草率显得殿下不重视,所以奴婢想到,何不到祥宁观为陈冉将军夫妻二人求一个平安,奴婢安排廖维清去的祥宁观......”
“廖维清呢?”
“不,不见了......”
曹安青一脸恐惧的抬起头看向太子:“奴婢听说出了事之后吓得魂不附体,立刻就派人去找廖维清,可是派去的人找遍了整个东宫也没有找到人,他房间里的东西都收拾过了,后来查到他前日傍晚的时候出宫,一直都没有回来。”
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