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失心性。”
皇帝吐出一口气:“朕错了,朕不该赌,朕和他母亲之间的事不该牵扯到他,一开始错的也不是他。”
楚剑怜身后拿起酒壶给皇帝倒了一杯:“陛下说的没错,若不想给,不如最初就不给,陛下这样试探,反而会逼着他走向不该走的路。”
皇帝苦笑。
“所以朕不是个合格的父亲。”
皇帝再次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朕的话也就这么多了,不能再说了。”
皇帝摇头笑了笑:“朕怕离不开你。”
这话说的有些突兀,若是代放舟听到的话一定不会理解,换做别人也许谁都不会理解,可是楚剑怜理解,皇帝身边实在是没有一个可以肆无忌惮说说心里话的人,那些大宁的忠臣都不行,唯有楚剑怜行,普天之下楚剑怜是最特殊的那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皇帝不能有这样的朋友,绝对不能有。
所以皇帝才会说他怕自己离不开,他怕的离不开不是离不开楚剑怜,是怕离不开与人倾诉这样的事。
皇帝给楚剑怜满酒:“楚先生说三杯就醉,原来是骗朕的。”
楚剑怜道:“陛下的话,早就把我的酒意吓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