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见,也谁都无法预知这把刀什么时候剁下来,每个人随时都可能身首分离。
叶流云看向白杀:“你觉得刚刚坐在这屋子里的人,谁可疑?”
刚刚在屋子里的人除了他们两个之外,有千办丁墨山,有道丞李生贤,还有郡府王亚林,道府佥事赵翰学,刑名郎中钱程固,这五个人,多多少少都和案子有牵连。
所以白杀摇了摇头:“从目前来看,除了大人你之外,我们六个都有嫌疑。”
“我么?”
叶流云笑了笑:“我也有嫌疑。”
“啊?”
白杀一怔:“大人怎么会有嫌疑。”
“当初陛下刚刚进长安,娄予是第一批召入皇宫的禁卫之一,苦寒出身,你也知道陛下愿意用我们这样出身的人,我曾有近一年的时间和娄予同住在一起,我们几个人住一个屋,陛下出行,也多会带着我们,已经二十几年了,很少还有人知道我曾和娄予是好友。”
白杀道:“那也不能证明是大人你和这案子有关。”
“会有人来证明的,如果不出意外不久之后就会有人在陛下面前告状,说我为了给娄予减轻罪名杀了岳静林,把案子推在岳静林身上。”
他的话刚